在一个寒冷的冬季,我来到了已是漫天飞舞雪花的哈尔滨。
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那厚厚的羽绒服的作用,我竟丝毫觉察不出那被人惧怕的严寒。纷飞的雪花像跳动的音符,又似飞舞的白蝶,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地轻吻这东北的春节。
走过那片雪地,走向那年春节。
喧闹,因为春节的煽动,更是肆无忌惮地穿梭在每个东北人的心中。洁白的雪花,在竹声与欢笑声中划落,也许是春节唯一的一尘不沾尘世的美。
一切,似乎只有一种纯色,淡淡的白,掩盖着爆竹的悸动。
雪,更大了。春节,更近了。
大年三十的夜晚,雪花被关在门外,雪花们依偎在窗外,静静地数着一朵朵烟花,升起绽放,消失。一切来得如此迅猛,一切消失得如此干脆。雪花们的脸,在一瞬间变得五彩缤纷。中介一瞬间,纯白,又染上了夜晚的大地。
雪,依旧在下,春节,依旧来了。
人们的衣帽、鞋子、车子上都沾满了想要旅行的雪,甚至边睫毛上也挂着闪闪白光。淡淡的白色,淡淡的忧伤,丝毫遮掩不住浓浓红光,浓浓的喜庆。
一阵风吹过,未来得及落地的雪,被划向天际,又落在火红的世界中。它,甚至有点想念屋外的纯白。
雪,渐渐小了。春节,悄悄地走了。
在鞋子最后踏上雪地的“嘎吱”声中,我在狭小的窗外,看着那片纯白的世界,还闪耀着点点红光,不久,那点点红光,也被纯白吞没,火红的春节,也变成了纯色春节。
雪,慢慢消融,春节,慢慢离开。
等待下一次的纯色春节。
等待那片纯色春节。
逝去,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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