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游子,离别故乡二十余载。一日,因家变故,回到生长之地,竟发出“这不是我二十年来时时记得的故乡?”的哀呼,谓人难断其遇之变故及故乡所生何之大变也。
其处时代,也属可悲,偏偏在中国社会黑暗不净时。这与他别故乡时的社会已毫无比拟之处。当时的故乡定是如画之美,起码在作者看来是这样。当时的现象便是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归,记忆中的杨二嫂、闰土还是那么单纯。可二十年后所见,本以为一切的人和事还能如人生之初见一样美妙,但他料不到,一切大变。不净的思想渗入小村,侵入了人人的大脑,将他们的思想拖慢、浊化,才有了他所感的“一层可悲的厚障壁!”
其言之言,可谓众人之言。我与他就有相近的遭遇。之前出生和成长之处也是美好如一幅古画,有着日夜为伴的好友;有着令人难忘的风景;也有作者文字中的美好情愫。但由于生活的变故,离了他们。偶有一两次回见时,也没有了童年的感觉,话只是有一茬没一茬的搭着,好像自己与朋友都被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附住了嘴,脑里只是空洞洞的,还有些简单到聊以自慰的话。
若将这些与往后比,可谓极妙哉。因为总算还见得到几面。窗前花落花又开,现在是想也回不去。极思念时,只得对着一片片静得可怕的废墟凭吊,任凭自己如何声声呼唤伙伴的乳名,也只有断断续续的鸟叫声划破灰色的天空。以至于我常想自己是否有过?老朋友都一一离去,想也想不出个结果,我索性不想了。不被这厮缠住锁住。
鲁迅也没有被这繁琐的情绪缠住,由此悟出了“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的道理,其实他的心里此时还想着“海边一片碧绿的沙地”。很无奈,现实中的与记忆中的实在相差太多,而梦中的家长却不知何处去寻了。我也正如他,只觉得这所有的变故和经历是对自己的一种历练。在这其中变化的人和事,也只能被埋没在时光的沙壤中,自己务得更好则知足。
那梦中的情愫,也只能留给自己去追溯。故乡仍是心中最期望去的地方,带着回忆和美好的憧憬,期待明天会更好。梦中再见时还如初见时的美好。如冬日冰雪里的那一珠红梅。
作者:郑伟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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