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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起行囊走四方

作者:彼岸花陌璃 2017-04-21

背起行囊走四方

每次去旅游,都是人满为患之时,特别是七日长假,更是旅游的黄金日,大大小小的旅游爱好者,都去了自己慕名已久的向往地。

不知年月日,不明旅游处,只记得那次上车,准备开往目的地(风景区)时的情形。

那天,我和妈妈一块儿在车站上,由于要去下一个景点,我们只好等车,这时,人渐渐多起来,车子也一趟又一趟的从我眼前驶过。我不觉感到烦燥,心中隐隐有一团什么东西在燃烧。站台上的人也不免有些浮燥,心中急急想去目的地的欲望也渐渐提高。

这时,又来了一辆车,人群马上就引起了一阵骚动,大家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劲儿地挤向车边。车门开了,一些大人马上就挤了进去,顺手拉住自已的儿女,一把将他们拉入了车内。一些年龄小的都哭了,我也不知所措,只感到自已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啊,妈妈为我开了一条道儿,我连忙跑过去拉住她,可是,我们终究势单力薄,一番“打斗”后,又被挤了出来。我们就像两条小鱼,被挤在了一些大鱼之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啊,人们缩小了“包围圈”,把我和妈妈围在了当中。后来我只感觉,顺着波涛,被冲到了海岸上。定眼一看,才知我已远离了车子,我被人挤到了最边缘!

妈妈跑过来拉我,我们又拥入了“人流”。挤呀挤,挤呀挤,终于挤到了车门旁,刚要进去,忽然一踉跄,身子往后倒了,妈妈连忙拉住我,哎,可想而知,我们又被挤到了外面……。

旅游,是我的最爱,也是大家伙的最爱,但在黄金日去旅游,这事,我再也不做了。

背起行囊走四方

背起行囊走四方,踏着是历史,背着是书箱,纵身几千年,横跨几万里。——究竟是什么有这么大的威力呢?对了,这就是文学,是古代的写景诗歌。

而又因为其情景交融,故不仅可以使人见景,又可使人通情,可谓是世上最划算的旅行了。

在这里有张九龄《望月怀远》中“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的恋恋念情;有王维《使至塞上》中“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雄奇风光;有李白《早发白帝城》中“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疾济喜情;有青莲《论诗》中“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诗情雅韵;有太白《送孟浩然之广陵》中“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的依依离情;有李商隐《晚情》中“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情”的珍老惜时;有张继《风桥夜泊》中“孤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绵绵旅情;有俞文豹《清夜录》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的天然哲思;有柳宗元《渔翁》中“烟销日出不见人,欸乃一声山水绿”的乡村剪影;还有孔尚任《桃花扇·哀江南》中“白鸟飘飘,绿水滔滔”的冶情佳境……

面对这些美妙的诗句,我们似乎可以研究一下古诗词中“情,思,景”的关系。明代的袁宏道在《叙小修诗》中曾说:“情随境变,字逐情生。”同时代的学者袁枚也说:“品画先神韵,论诗重性情。”

那么,在对古代诗词的管中窥豹中,似乎可以得到一个关于“情,思,景”的这样的结论:以情观景或因景生情,然后又由景而思。这或许是大多数作品的写作模式,我们把这种写作模式叫做“即兴写作”。那么,在“即兴写作”中应偏情呢,还是偏景呢?

清代的吴乔这样说:“古诗多言情,后世之诗多言景。如《十九首》之中:‘孟冬寒气至’,建安中之子建《赠丁仪》:‘初秋凉气发’者无几;日盛一日,梁陈大盛,至唐末而有清空如话之说,绝无关于性情,画也非诗也。夫诗以情为主,景为宾。景物无自生,惟情所化,情哀则景哀,情乐则景乐。唐诗能融景入情,寄情于景,如子美之:‘近泪无乾土,低空有断云’;沈下贤之:‘梨花寒食夜,深闭翠微宫’;严维之:‘柳塘春水漫,花坞夕阳迟’;祖咏之:‘迟日园林好,清明烟火新’;景中哀乐之情宛然,唐人胜场也。宏嘉人依盛唐皮毛以造句者,本自无意,不能融景,况其叙景惟欲阔大高远,于情全不相关,如寒夜以板为被,赤身而挂铁甲。”

这其中便揭示了诗的创作原则:“情为主,景为宾”,“景物无自生,惟情所化”,“融景入情,寄情于景”。至于孰轻孰重,不言而明。

本着这些原则,继续赏析古代写景的诗,玑珠与瑕疵便会自生。

应该说,这是确是一场划算的旅行,不仅领略了天下风光,更了解了诗人的心胸情怀,还能小试牛刀品头论足,快哉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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