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尝过万殷美味,但总有股酸爽萦绕在舌尖,一份温暖在心间,永生难忘。
贵州老家的风俗便是家家腌的一手好酸菜,我的妈妈也不例外。眼看着快要入冬,妈妈就开始准备。她会先到自家种的菜地里摘菜,重点摘那些又新鲜又脆爽的白菜,好的食材决定了做出酸菜的鲜美。我也常常拿着妈妈精心为我准备的小镰刀学着妈妈裝模作样地摘菜。我因为分辨不清菜的好坏,所以就专门挑一些漂亮的,尤其是能开出缤纷菜花的菜我最喜欢摘,而这些恰恰是不新鲜的,甚至有时我会淘气地把菜叶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撒向空中,叶片像雪花片片落下,我在雪中欢笑新鲜的菜摘回去,妈妈会用清水细致清洗一遍又一遍,然后井然有序地将洁白的菜叶塞到菜坛中,用盖子盖好,再用蜡左右封一圈。我便天天守在坛子旁边,幻想着等菜腌好后能快点吃到梦寐以求的酸菜。有时听到坛子里冒出“咕咕”的声音,我赶忙惊慌地去把这个“奇怪的事”告诉妈妈。她微笑着说:“这是坛子在打呼噜,你可不要吵醒了他。”天真的我果真没敢再说一句话。
期待在等待中慢慢浓郁,酸菜在时间中渐渐发酵。等到要过年时,满屋子都弥漫着浓浓的酸气。妈妈用筷子将酸菜从坛子中夹出,一片片墨绿的酸菜宛如仙女出浴般从流动着翠绿的菜汤里出世。我嚷着要妈妈为我用酸菜做顿大餐,妈妈不得已欣然点头。
老家用酸菜做菜的方法简单而清淡,却保留了酸菜的自然风味妈妈把酸菜与四季豆掺和着用水清煮,少顷,我便感觉到一缕缕的清香扑面而来,让我垂涎欲滴。这种做法很简单,食材却不简单,味道也不简单。老家流行一边吃玉米饭边品尝酸菜,也免不了有一碗火红的辣椒。细细咀嚼,你可以尝到辣椒的辛辣,酸菜的酸爽,四季豆的细腻,玉米饭的香甜。
就像有万般滋味萦绕在舌尖,让我回味无穷。时过时迁,虽然许多已经改变但这些美好的回忆我还记忆犹新。眼看着冬天又来临,妈妈一如既往地准备腌酸菜,我打算拿着我的小镰刀与妈妈同去,再重温那段舌尖上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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