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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小镇》

作者:陈文倩 2023-04-11

《我们的小镇》话剧观后感篇一

5月6日晚上7点30分,厦门大学中文系2011年“中文有戏”演出季之经典剧目再现《我们的小镇》在建南大会堂倾情上演。演出持续了130分钟左右,高潮不断,掌声、喝彩声频频。剧组全体演职人员以严谨而生动的创作态度为全校师生和社会各界戏剧爱好者带来了一个愉快而难忘的话剧之夜,更是将厦大“中文有戏”演出季推向一个新高潮。

《我们的小镇》是桑顿·怀尔德(1897~1957)的代表剧作,曾获1938年普利策戏剧奖。本剧以歌洛威尔小镇上两个家庭为主线,通过描写镇上居民的平凡生活,探讨了成长、婚姻、死亡以及生活的意义。本场演出的演员们来自各大院系各个年,级,皆是非专业演员,却以隽永真挚的表演使现场观众身临其境般经历着20世纪初的美国小镇的日常生活,感受着它们的所经历的悲喜哀乐。

当晚,话剧在第二幕和第三幕皆出现高潮。第二幕的婚礼,扮演新人的一对演员伴着进行曲、花童的祝福和众宾客的簇拥步入观众席,观众们感叹新娘的惊艳,感慨新人的甜蜜,沉浸于婚礼的喜悦中,使得现场气氛雀跃不已。值得一提的是,女主角穿的是她母亲当年结婚的婚纱,更是让人艳羡不已,也为话剧演出增添了一丝传奇色彩。而到了第三幕,葬礼的肃穆又使得现场陷入淡淡的感伤气氛中,观众的情绪随着剧情起伏不定。当因难产离世的女主角艾米丽的灵魂回到曾经记录着她的生活足迹的地方时,她才猛然发现,那些平凡和琐碎,那些平淡和简单,是那样的美好和珍贵。剧情到了这一处,观众深为动容,席间不断有人轻轻抽泣。而本出话剧的宗旨亦在此处展露无遗,活着的人们只有真正认识到平淡生活的意义,才能珍惜生活的每一天每一刻。

话剧结束后,演出季总策划、《我们的小镇》制作人李晓红教授,导演09级硕士生江丽陈携各分幕导演和全体演职人员上台谢幕,整个大会堂再次掌声雷动。大家在回味《我们的小镇》所带来的精彩之余,亦对“中文有戏”演出季寄予了更多的期盼。

《我们的小镇》话剧观后感篇二

如果说布莱希特的“间离”戏剧方法直接受梅兰芳京剧演出的启发的话,那桑顿·怀尔德的戏剧观念之中国因素就要复合得多了。因父亲曾任美国驻华总领事,怀尔德少年时在上海、山东烟台生活过若干年且接受教育(其时恰逢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结束,共和兴起的时代风云变幻中),中国文化不可避免地对其有所影响,及至成年,在其戏剧观念的形成过程中,京剧的独特形式亦予他不少启悟。《我们的小镇》这个剧本,在二十世纪三〇年代的美国剧坛算是个“异类”,从形式到内容,均有出人意表之处(如舞台上“没有帷幕,没有布景”,舞台经理既是无所不知的叙事者,也是身处其中的演员),而作者对生死的思虑与体悟,对我们而言,或许有着某种东方式暗接款曲的熟悉感,因为那些凡俗的平淡,及平淡中隐藏的诗意与深刻。

《我们的小镇》中,那个不起眼的小镇名为格洛佛角,镇上有几百户人家,共2642人,而剧中的三幕戏主要围绕吉布斯家和韦伯家展开,一切波澜不惊,出生、成长、上学、结婚、生育、死去,一代人、两代人,周而复始,每个人都是如此生活着。这让我想起美国另一位戏剧大师尤金·奥尼尔的名作《天边外》,探讨生活在别处这个话题,“海的那一边是什么?”“是天边。”“那天边外呢?”剧中的主人公一生渴望着“天边外”的生活,可终其一生也未走出小镇,徒然留下无限的怅惘和悔恨。而《我们的小镇》中的人物似不太存有生活在别处的想法,但并非他们全无困惑与梦想,此处生活的意义是他们,亦是这部剧作念兹在兹的莫大问题。

与许多剧作将笔力灌注在第一幕相异,《我们的小镇》初始一直平静铺叙,第一幕“日常生活”、第二幕“爱情与婚姻”,淡淡而过,或有让人饮白开水般的不耐。但第三幕,不避“怪力乱神”,有了幽灵,有了穿越,有了哀伤,有了犹犹豫豫的放下,前面两幕的意义不再模糊,垫场不再是垫场,一切贯穿起来,获得了一种飞升。日常生活、爱情与婚姻,平凡得令许多人习焉不察,忘却此中的真意,而死亡及虚拟的穿越,让本来隐形的一切蓦然显影,重新曝于我们的眼前。韦伯家的艾米丽因难产而死,得知还有一次返回人间稍作停留的机会,她选择了自己十二岁生日的那天,虽然同时得到警告这样的重返是痛苦的,她仍然如此选择、不改初衷。因之,有了返回时限已到,艾米丽再次离别时如下的告白:

“再见,再见,世界。再见,格洛佛角……妈妈,爸爸。再见,我的闹钟……妈妈的太阳花。食物和咖啡。新熨好的衣服,还有热水澡……睡觉与起床。哦,地球,你太美妙了,以至于无人能认识你的好。”

这种锥心的痛楚,是因为艾米丽意识到自己以前对这些美好事物的忽视,于是在被带回坟墓的刹那,她仍要努力再回看一眼。“有没有人在活着的时候,意识到生命的意义——每一分,每一秒?”这是她面对舞台的诘问,痛入心扉,或许亦问入每一个人的心里。

日常生活的缓慢流程有着极大的销蚀作用,一切的耐心,一切的尊严,在时光的消磨中损耗殆尽,似乎没有了重心与质感。但桑顿·怀尔德的戏剧叙述方式却使那难言的真相忽然拉至我们的面前,所有的不再影影绰绰,而是清晰可辨,纤毫毕现。艾米丽如是,而送报纸的男孩乔·克罗威尔更有着在剧作家艺术处理下微缩的一生,他刚在舞台上出现时,在派送小镇报纸《哨兵报》,边和吉布斯医生拉着家常,谈论谈论膝盖隐隐作痛什么的;而随后从舞台经理貌似随意的旁白中,我们得知乔非常聪明,高中毕业将获得麻省理工的奖学金,“本来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工程师,但战争爆发了,他死在了法国。——所有那些教育都白费了。”死亡兀然扑至眼前,原本凡俗的日常生活顿时暗潮汹涌。我们若事先得知这一切,还会一任生活的漠然吗?

桑顿·怀尔德对小镇日常生活的铺陈是异常散漫的,没有太多的戏剧性,没有特立独行的人物,没有抓人眼球的事件,一切的平常凡庸如剧本名字:“我们的小镇”,放之美国任何一个州皆可,或许放之四海亦皆可。甚至,舞台经理还请来了一位州立大学的农业学教授,给大家介绍格洛佛角的地理概况,诸如生成年代、气象学知识、人类学资料等等,与故事本身并无直接的关系,近似繁冗的旁逸斜出的枝节。这是对写实剧的一种近于“笨拙”的陷溺与戏仿,当进入的程度达至极限时,反讽的效果也就油然而生,刻画凡俗生活的戏剧泛出了隐喻的`色彩,源于怀尔德“在我们日常生活中为最微小的事件找到最珍贵的价值”。大家对如此的一个小镇的感受是陌生与熟悉的混合,故事未必逐个经历,但人情与世态的相通却是不言而喻的。

桑顿·怀尔德曾说,“我不是大家所期待的新型戏剧家。我曾希望自己是。我希望能贡献一份力量,为他们的到来铺平道路”。事实证明,怀尔德确是一个不显山露水的创新者,他从无戏剧性中寻出戏剧性,从凡庸中提炼出诗意之花来,于他自己是抒怀之作,其间的隐喻亦为我们每一个人所见证。

《我们的小镇》话剧观后感篇三

《我们的小镇》是美国作家桑顿怀尔德的作品,据称是张爱玲最推崇的剧作之一。没想到的是:此剧竟是采用实验戏剧的风格,它完全不同于大家熟悉的演员台上表演,观众台下观看的传统演绎方式。而是有一个全知的人物作为视角,不断提醒你站在舞台之外,拷问剧中人的生活,剧中情节的进行由全知视角带领观众不断提出问题,所以会有让现场观众参与其中的环节,然后通过一段情节试图解答。频繁的让局外人打断显然不符一般观众的审美习惯,结果130分钟的话剧只有一半的人坚持看完。但我反而有点喜欢,原因大致如下:

1、全知视角的出现不断提醒我们正在进行的是戏剧演出,是审美鉴赏,注意到剧中的对话、人物表情、性格等。

2、话剧或其他舞台艺术同样是一种思想的表达,不仅仅是娱乐之用。他提出问题引导观众对生活、生命思索,完成了艺术的形而上功能,虽过于直白但强于“神马都是浮云”。

3、话剧的情节根据全知视角的提示,抢先于观众的思考,攫取生活片段集中展示对问题的解答。生活的平凡琐碎顿时有了意义的承托,与自己生活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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