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已至,在这个最冷的时节,儿子还会记得他六岁时那场雪吗?
——小引
一
我静静的看着被岁月斑驳已是不堪的木门,想着怀里刚摔伤胳膊的儿子,还有没有长出稻穗的秧苗,心中甚是担忧。妻子抚摸着儿子疼得发抖的儿子对我说,不管前面的路有多么的泥泞,这里始终是你的家。我点了点头,用衣服更加裹紧儿子。我不想儿妻承受太多,但他们依然承受着。我没有选择生活的能力,只能这样默默的被生活选择着。
列车一路北上,肆意的在隧道里穿梭,带着时光和黑暗的萧瑟吹进人的脑海,家乡的风景一次次被拉长的光影覆盖。我抱着儿子静静的靠着窗口,时而还能看见自己的影像出现在玻璃上,我看着玻璃中颓废的自己,用着已长出很长的胡须轻轻的蹭着儿子的脸。这个只有六岁的孩子承受的太多,我现在还记得扶起儿子时那根从他胳膊穿出的白骨,上面的血丝刺伤了我已经被泪抹杀的瞳孔。
二
医生告诉我儿子的胳膊骨折两个地方,断裂的骨头直接穿过了肌肤,情况紧急,必须要尽快做完手术。在儿子躺在手术台的时候,已是夏末时节,医院的白色墙壁让我想起家里快要变黄的稻穗,家里的一切是否安好,妻子还那么年轻,那些农活不是她一个人可以承担的。
恍惚中我从窗口看到六岁的儿子安静的睡在手术台上,小手还没有从麻醉剂中轻松下来,依然紧紧的攥着。我的心猛地被抽了一下,窗口已被一张蓝色的帘子所覆盖,我静静的蹲在墙角,看着外面渐次灰暗的天空,突然就觉得儿子要与世隔绝。我撕扯这自己的头发,是呀,我没有做好一个当父亲的职责,也没有让儿妻过上好日子的能力,命运赋予我的我会去承受,我希望上辈子或这辈子所犯下的错误我自己去偿还,不要加在儿子身上。
我不知道那四个小时是怎样渡过的,当儿子被医生推出来时,我看到儿子那苍白的脸和一个护士拿着一个装满我儿子的血和肉的盘子时,我失色痛苦,他才六岁呀,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三
手术完成后,在最后调养的半年中,我一直静静的坐在儿子旁边,由于我没有足够的钱让儿子在手术后有很好的营养补给,儿子的身体很虚弱,但也只能这样带儿子回家,回家至少有儿子想要吃的米饭吧。我小心的抱起儿子,在回家之前决定带儿子出去走走。转眼外面的景色好像步入垂暮之年,马路旁边的灯光照着儿子幼小的脸,发觉儿子瘦了好多,我把儿子背在背上,对儿子说,手还疼不?儿子没有回答,他已爬在我的肩头安静的睡着了。夜幕中突然飘起了雪花,才发觉已经到了冬至。
我记得儿子六岁时的那场雪淹没了我的脚印,儿子的胳膊的绷带和雪一样苍白。街边的霓虹灯透过飘落的雪依稀反射在已在我肩头熟睡的儿子嫩稚的脸上,我突然想起了家里的小桔灯,想着儿子在灯光下认真写字的样子,像斑斓的烟火划破了年关寂寥的天空……
这是我拟用父亲的口吻写的一段文字,我没有父亲为生计奔波的感受,只是用自己儿时的记忆拼凑的一些断句。童年时父亲陪着我渡过我人生最疼的时光,疼过之后我一路叛逆,知道现在才读懂父亲眼神的含义。
一
我分不清父亲的职业是农民还是工人,因为我的学业父亲每次要去很远的地方去打工。但我每次在学校要求要填父亲的职业时,我总会认认真真在洁白的纸上写着:务农。因为我记得儿时总会搭着摇摇晃晃的楼梯爬上木楼,遥看着在田里认真抚摸着稻穗的父亲。我那时候总是会问,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吃上米饭呀?父亲总是会笑着对我说,快了,还有几个月稻穗就会变黄,到时候叫你妈做香喷喷的米饭给你吃。我便开心的点点头,一直期待着那香喷喷的米饭。但那一年,我还是没有吃上那香喷喷的米饭,在一次下木楼的时候,不小心从木梯上摔下来,一根白骨穿透了我的肌肤……
二
当我安静的躺着手术台时,我突然发觉是那样的害怕,我努力的抬起头,想看看在窗外等我的父亲,但被一张蓝色的帘子隔住了我的视线。当我静静的睡去时,我好像又看见父亲在田里开心的拾着金黄的稻穗的样子……
三
我总是清晰地记得我六岁的记忆,六岁时那充满消毒水的医院,六岁时父亲宽阔的肩头,六岁时那洁白的大雪。即使过去了那么多年。记得那场冬至的大雪中,我睁开其实并没有睡着的眼睛,看着父亲两鬓被雪染白的头发,悄悄的落下泪来。我记得父亲曾对我说,一定要把字写好,我当时没有回答,只是在小桔灯下写着这些关于父亲的断句。我知道我会在某一年的某个冬至把这些所有的断句都拼凑起来,来回忆儿时父亲为我,为这个家庭奔波的时光。
冬至已至,在这个最冷的时节,我却没有在父亲身边
“百花开而春至,百川汇而夏至,百草黄而秋至,问候来而冬至。”朋友的一条短信提醒了我,冬至,将至。老人说:过了冬至就是年。当然了,已是知天命的我自是不会再急急的期盼年的到来了。如果说不介意老,我还没有那么豁达。但是,是不是真的畏惧老呢?倒也不是。生老病死自然规律,谁能耐规律几何?我还不至于愚腐到此。
现在的节日过的实在纯粹的不多。作为传统节日,冬至节是非常典型的一个岁末时节。与其它传统节日不同的是,在漫长的岁月中,竟然没有渗入大量的、斑驳庞杂的人文典故。冬至节没有太多妙趣横生的传说,几乎还保留着这个节日原初状态的单纯节令的意义。
小的时候最怕冬天,因为缺吃少穿。冬天绵延不绝的冷,一寸寸地侵蚀着肌肤。从手上到脚上,到处有冬天的风雪在身体上雕刻的痕迹。每每从村街上疯跑回来,羡极了父亲盘腿坐在热炕头吃着母亲给做的饭菜。听着灶膛上,茶壶发出咕咕的声响,看着从壶嘴里冒出的雾气,家由于有了父母的存在变的温暖而实在。我只是看到父亲坐在热炕上的温暖,却不曾见父亲半夜踩着“咯吱吱”响的大雪,从生产队的饲养舍里喂完牲口往家赶的寒冷。那时候,父亲是生产队的饲养员,每天,父亲都要在头一天吃过晚饭就去生产队的牛棚去喂牲口,然后每两个小时给牲口添一回料,直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左右才能回家睡觉。父亲是在其他人休息,同时也是冬日里最冷的时段去生产队的饲养舍去干活喂牲口的,所以父亲的累,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感受到。而我也只是目睹到父亲的温暖时光。父亲是个喂牲口的行家,原本队里的饲养员是由蔡有钱干的,可是蔡有钱给生产队当了一年饲养员,两头母牛产牛犊,都没能保住,原因是母牛产仔时蔡有钱回家睡觉了。等他第二天吃过早饭来到牛棚,一头牛犊被大牛踩死了,另一头牛犊则被冻死在牛圈里。加之老蔡平日里经常将给牛吃的老黑豆带回家,所以队里立马就将老蔡撵出了饲养室。老实巴交的父亲也就顺顺当当的进了饲养室,当上了饲养员。父亲在队里的饲养员位置上一干就是十余年。记得父亲那时最爱护的就是生产队的那头红棕色大公牛,每每看到父亲扬着鞭子赶着大公牛从村道上走过,我和小伙伴们都用敬仰的目光看着父亲。父亲那时头上总是笼着白羊肚子毛巾,身上穿着生产队特意奖给他的老羊皮袄,跟在大公牛后面的神气劲儿,那是用多少形容词也表达不了的。兴许是出于虚荣心,少不更事的我,有好几次下晚自习都是故意当着同学的面跑到父亲的饲养室要父亲送我回家,干了一天活计的父亲,不得不拖着疲惫的双腿,在给牛们添足草料后,乘着其中的间隙,用他那宽大的脊背背了我,将我送回家。说句实在话,父亲那时所受的寒冷和罪过是别人的几倍甚至是几十倍,为了我们兄妹六个的成长,父亲从来没有说过一声的苦道过一声的累,那时的冬天是那么漫长,以至到如今,我脑海里对父亲夏天的形象几乎没有留下多少痕迹。一想到父亲便是冬天里的父亲。如今,父亲已离开我们一十六载。记得在他去世前的几年里,父亲一下变得很怕冷,也就在刚入秋的时候,父亲就早早地穿上了棉衣。一次我问父亲,年轻时起早贪黑的为生产队养牲口,你没有觉着冷吗?父亲在回答我的问话前总会笑笑说,顾不的冷。是啊,真的是顾不的。哪有时间去感觉天的冷暖呀。
于是,我那时一直在心里拒绝去赞美冬天,包括与冬天相关的梅花和白雪。写过关于雪的散文发表在《延安日报》上,是二十年前的事,通篇没有一句是赞美雪的,大概反其道而行,博的了编辑的青睐,因为,写雪必是溢美之词,像我这样的写法少,编辑遵循百花齐放的方针就编发了,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而今,我急急的盼望冬至的到来。与吃文化无关,也与孝文化无关。与之相关的是这一句大家耳熟能详的杜甫的诗句: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冬至阳生,每当在冬至来临时,我便早早的默念这一句。尽管我知道,冬至也就是寒冷的开始,但是我依然从心底感受到阳气从地层下滚滚而上的气势。仿佛听到地下的万物在涌动,河流潺潺,树木发芽,春天的脚步也便发出了铿锵声响。
冬至,将至。瑟瑟寒风里,叶落萧萧,我只是单纯的顾念住在我心里的那些人的安暖,一如你们顾念我的安好!再次,默念,冬至阳生春又来。
冬至的作文1500字 篇3今天是冬至。
冬至是一年里黑夜最长的一天,此后,白天慢慢变长。因此,冬至是阴阳转化的关键节气,古时也喻意新生命的.开始。
很多地区在冬至这一天有祭天祭祖的习俗,现在仍有一些地方在冬至这天过节庆贺。祭祖的同时,有的地方也祭祀天神、土地神,叩拜神灵,以祈福来年风调雨顺,家和万事兴。
唐、宋时期,冬至是祭天祭祀祖的日子,皇帝在这天要到郊外举行祭天大典,百姓在这一天要向父母尊长祭拜,现在仍有一些地方在冬至这天过节庆贺。古人认为,冬至是阴阳转枢的日子,这一天之后,阴气渐消,阳气渐长。冬至,皇帝到天坛祭天,第二天就在太和殿里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贺。
原定好的去给父亲上坟的日子,可是从昨天严重雾霾开始,到昨晚八点预期的中雨就已经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我给姐妹们打了电话,决定改变我们的计划,因为雨,也因为我不想在这个恶劣的天气让大家一起遭罪。
没有去,却让我一直的难受,站在雾蒙蒙,雨淋淋的窗前,一种刻骨铭心的想念渐渐的浮现在自己的心里。
父亲已经离开我们12年了,却好像他就在我的跟前。
我的父亲是土生土长的农民,我的爷爷在父亲九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以后就在奶奶的独自带着下长大,在我出生之前奶奶也去世了,所以老爹奶奶的概念在我心里只是一个文字的概念,我没有见过他们,也没有叫过一声他们。我的父亲从来没有在我跟前提过爷爷奶奶,我不知道是自己不善言语还是心中装着无限的痛。
父亲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是一个闲不住的人,除了田间劳作之外,就是农闲时间义务忙邻居村民盖屋上墙,我那时候很小,每次去看他除了偶尔抽一袋老烟叶之外,基本上不跟别人说话,就是不停的干活。父亲一生中都很少说话,说话的时间他都用在干活上了,那时候还是大集体的时候,他跟我远房的表哥一起给生产队喂牛,我上学的时候路过牛舍,每次都看到他在那里给牛喂草,打扫牛槽,切割牛草,很少见到他闲着的时候。
父亲在我印象中,很少到别人家借东西,所以我们家的农具家具都很齐全,闲着的时候就看见父亲修补农具家具,那时候我家的方桌是槐树木头的,很结实,到了现在我母亲还是用的那张桌子,家里的小板凳基本上都是父亲自己做的,家里小锯,斧头,砍刀和一些常用的工具都有,我真的不知道父亲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是如何将木头变成一个个小板凳的。父亲的行为影响到了我,我到现在都不喜欢到别人家借东西。
父亲的手看起来很笨拙也很粗糙,可是在生活上的细节却叫人叹为观止,在那个年代生活的困难家家如是,可是我们家劳力少,入口多,生活尤为困难,家里吃肉只有生产队春节的时候杀猪分肉,平时都是咸菜,最为可口的就是父亲用自己磨得两面见光,刀刃象薄纸一样的菜刀将辣椒削的很薄很细的辣椒丝,如果没有看见是不可能相信的那种辣椒丝,而且是削的,不是切,然后就在母亲烙煎饼的鏊子上连烙代煎,撒一点盐,别说那个困难时候,就是现在都是非常美味的。不仅人吃的辣椒丝削的好,就连我家里猪草都是父亲一刀一刀切出来的,我无数次的发现那些粗细不等长短不一的山芋叶,猪圈草等等的野菜野草在父亲磨得锋快的菜刀下,切得匀而细,应该说我家养的猪在那个穷困的时代可以吃得上这样精细的草料是享福的。
父亲可能上过几天私塾,但是认字不多,在他年老的时候,我发现他经常看一些家里有的书籍或者报纸,后来我给他买了一个老花镜,很多的字他都不认识,有时候想问我还不好意思。
父亲虽然很少说话,但是他又是一个严厉的人,我们小时候割猪草,如果谁私割了别人家的庄稼枝枝叶叶,回来肯定要揍个半死。
最后见到我父亲跟我说话,我母亲回家给我大姐家看家,那时候正是农忙的时候,父亲自己在我给他买的房子里住,我给他送饭去,结果他不在家,邻居说他可能到沭河里去看人钓鱼了,果不其然,我在半路看到他拾取一截杨树枝回来了,我说我们中午喝一杯吧,他咧着几乎掉光牙的嘴说好。吃过饭,外甥把他也带回老家去了,没有想到那是我们最后一次喝酒,也是最后一次说话,在他生命最后的40多天里,由于重度脑梗,再也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父亲,儿子无时不在想您!
冬至了,我虽然没能在今天给看您,但是我在这里纪念您。
冬至的作文1500字 篇4安然再次摔门而走,许冬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空气凝结成一堵墙,许冬听见楼道里高跟鞋的声音远去,倒觉得久违的放松。已经忘了是第多少次吵架了。他走到窗前,小区里狭窄的通道堆了厚厚的一层雪,混着从楼上扔下的垃圾微微融化,令人作呕。
他想象着安然刚才从这条道走过,低着头,手插在灰色大衣的兜里,踩过这些污垢,许冬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一种,胜利感。
手机响了,灰暗的屏幕跳跃着蓝色的模块。
是买主打来的,那头的男人嗓子里似乎有清不完的痰,很浓重的口音,催促着,“能不能快点儿啊?要是再这么拖来拖去的,我们就找别的房子看看……”
许冬连忙解释着,然后许诺,虽然他自己都不完全相信那些承诺,可是转而想想,承诺本来就是用来欺骗别人的。
撂下电话,他斜倚在床上,想起买这栋房子的时候。刚结婚,他带着安然来看房子。半新的楼,小户型而且位置也不是很好,他看得出她并不满意。安然向来是高傲的人,骨子里就是好强。半晌,安然看着许冬,说:“就这里吧!以后这里就是咱家了!许冬你看,阳台这边能看到公园呢。挺好的。”
他不知道她是在安慰他,还是找个理由安慰她自己的虚荣。只是她冻得冰冷的小手紧紧地攥着他,他能感到她的坚定,和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许冬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是否真的爱安然。他只是感到刚才那个摔门而走的人陌生得有些不真实。他觉得那个安然死了,而且是他拿杀死的。他忏悔,是他把她变成这个样子,用菜摊上为了一毛两毛而起的争执把她的虚荣消磨得一干二净。他想过尽心地补偿她,想过在她翻炒着锅里的饭菜是从身后拦住她,可是每次吵架,面对她那些不加修饰的恶劣的语言和乱蓬蓬的头发,或者无休止的眼泪,他便觉得自己的忏悔很可笑。
钥匙清脆的撞击声,熟练而有节奏地开门。许冬迟疑了一下,只是翻了个身。
安然立在门口,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叫道:“许冬,把东西送厨房里去。”许冬没说话,接过东西往厨房走。安然换了鞋,摘下围巾,连同那件灰外衣,挂在衣架上。
“许冬,先吃个烤白薯吧。”安然递过去一个白色的塑料袋,还温热。
许冬咬了一口,又觉得该说句话,便“哦”了一声,应着。
手机又响了,安然顺手按了接听,耳边传来那个买主厚重的口音,“我们今天下午去看房子行不行?”
安然起身,凳子一下子滑出去很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们这房子,”话说到一半,许冬猛地抢过手机,“您说,什么?”边说边走到阳台,留下安然,出奇的平静。
冬至
今天,刺骨的寒风就像一根根针刺在脸上,天气变的格外冷。
来到学校,同学们个个被衣服包得像一只只摇摇摆摆的企鹅,我也不例外。而老师们呢?就像刚刚从南极俄罗斯站回来的人们一样。下课后,我来到操场上玩耍。可是现在,同学们个个都没有以往那样活跃了,他们大概是被冷空气“降服”了吧!“呼——”,突然吹过一阵北风,冻得我打了个冷战,一溜烟儿跑到了教室里的暖气边,好让暖气烘走我身上的凉气。
中午放学,来爷爷家吃饭,一进门,一股扑鼻的香味就立刻钻到我的鼻子里面不愿出来了,一直把我引到了桌边,它却还勾住我的鼻子不放,我睁大眼睛一看,哇!一个个冒着热气、香气扑鼻的饺子,似乎在眨着它那双调皮的眼睛等待我的品尝呢!我也顾不上和那些顽固的细菌娃娃做抗争了,撸起袖子、张开大嘴,用手抓起刚出锅的饺子就往嘴里塞呀!我囫囵吞枣地把饺子吞到了肚里,几乎没尝到什么味道。弟弟也不甘示弱地与我抢起了饺子。在这“危急时刻”,我的手和嘴忙个不停,生怕被那贪吃的表弟占了便宜。虽然我的手和腮帮子都累麻了,但当我俩以惊人的速度将一盘饺子一扫而光时,我那不争气的肚子还是没有填饱。唉,谁让那小家伙老跟我抢呢!
没办法,我和弟弟又开始“侵袭”第二盘饺子了。这次的“斗争”更加激烈。餐桌都变成了战争桌。不仅如此,由于我俩只顾着吃饺子,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脸上就像摊馅饼一般,要是我们旁边有小动物的话,脸上的美味都可以当它们的美餐了。吃着吃着,我突然觉得今儿的饺子比以往好吃的多。虽然是同样的陷,同样的面,而味道却截然不同。今天饺子的味道,就像普通饺子加了十袋香精那么香。我细细的品尝着最后进食管的每一个饺子,又看看窗外刮着寒风的天,心生疑惑,咦?难道今天是冬至吗?
事也巧合。第二天体育课上,在做准备活动的时候,只听见有人在暗地里议论纷纷,“昨天俺老妈出其意料地让我吃了好多饺子,真怪!”“咦?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昨天是冬至啊!据民间流传下来的风俗,冬至不吃饺子会冻掉耳朵的!至今南阳仍有“冬至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的民谣呢!”“谢天谢地,幸好我昨天吃饺子了,怪不得昨天的饺子格外香呢!原来是这样啊!”听了他们的话,我也不禁被吸引了,回过头来,饶有兴味地与她们聊了起来。
冬至啊!你有什么法力,才能让那一天的饺子变得格外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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