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老家安徽合肥,走亲访友拜年,家家户户的餐桌上,挂面圆子绝对是压轴菜,因其圆圆的样子,便被赋予了团团圆圆的美好寓意。因此,每年的腊月二十八,做挂面圆子变成了合肥人的风俗。
一大早,我们一家人就匆匆忙忙,厨房里不是传来厨房里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外面也不真是哪位调皮的孩子玩起来擦炮。外面也不知是哪位调皮的孩子玩起来擦炮,我嗅着香味,走进了厨房:外公不慌不忙的把挂面放入锅中,外婆则在旁边“咚咚咚”的切葱,两个人配合极其有默契。这边刚把挂面捞起,那边的调料就都准备好了。哥哥在旁告诉我:“你今天和我一起搅拌均匀,挂面圆子好不好就看我们了!”说完,就把我拉到餐桌上,桌上只有四样东西,一碗面、一些肉沫、淀粉、。
我们全家人都分别有了任务:妈妈用拳头敲打我与哥哥拌好的面条,外公外婆将他们搓成圆形,大姨则是最后一部炸。我小心翼翼的单手拿擀面杖,另一只手慢慢的抓住盆子的边缘旋转,一会儿用力太小,一会儿打偏了,我不得不重新敲击,渐渐的,我掌握了技巧,我用小指勾子盆子的缝隙,不再翻转,只是轻轻摇动,另一只手,拽着擀面杖的底部,重重向下敲击,在这个提起来的空档,哥哥用大手把所有肉沫拎入妈妈的“地盘”上, 妈妈立刻用拳头击打 ,外婆外公则从旁边揪出个球,摆到菜板上,未熟的挂面圆子晶莹剔透,发出淡淡的清香,属于小家碧玉型的“玉团”,被大姨炸后,更是滑润顺口,肉香绵软,口感很Q,含在口中别无所求,吃后回味无穷,令人享受无比。又香又脆的香味,钻入我的鼻腔,发出致命的香味,令我欲罢不能,口水都流了下来,全身上下99.99%的细胞都催促着我快点将它放入口中,只有0.01%的理智警告我,我才狠下心,转过身不再面对那美味佳肴。
上菜时,挂面圆子很快便被瓜分,这种味道是甜的、咸的,还有一股浓浓的年味融入其中,令人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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