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我是不是该停下脚步想想。还是继续下去呢?如果我在这样下去,我的命运会怎么样呢?我一直都没有想过。那天,我想了,想了一节课。我在那里发呆,可是却一点思绪也没有。我该怎么办才是最好的呢?
正如,我面对她时,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尴尬的一笑。那时,我是难过的。毕竟我们相识了 半个学期,竟然连句话都谈不上。那个时候,我是在害怕什么?害怕我们的友谊破碎还是害怕我们谈不上呢?
我看着那些大写字母,想不出我们究竟会遇到怎样的命运。我想慢慢的走下台阶,不想再继续站在那个台阶上。可是,我能做到吗?我能忘记吗?那些逝去的年华是我们的记忆,那些逝去的岁月是我们的台阶。我们乘着台阶往上走,可是却不曾停留在同一个台阶上。你站在台阶上,我站在台阶下。我们的距离已经隔得太远了。甚至让我不敢想。
A。B。C。D。E。F。G这是一首乐章吗?我们之间仿佛也有乐章,但是却隔着很大的距离。
最后一次的月考结束了,我能说什么?又被老班叫去办公室了。那时,我想的还能说嘛?这次我退了,退得一塌糊涂。那时候,我甚至找不出任何的借口去说。他依然是那句话,要努力,争取进入全年级第10名里。那时候,我不再想说什么,而是想自己静一静,想一想了。
我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去回应他,也找不出语言和借口去说服自己。有的只是静静地坐下思考。思考什么呢?我像发呆一样,能思考吗?我能做什么去弥补这次的失误呢?用言语,用行动,用心。我能吗?我再自己面前已经失败了,还怎么去面对呢?
甚至连下周的数学竞赛,我都害怕了。甚至希望那天自己正好感冒抑或生病,就可以不用参加考试了。那时候,我再也不敢保证自己的数学好了。
月考的时候我去了17考场,那里阳光总是照射不到,那天我穿了一件衣服,然后再穿一件蓝色的校服应对我的考试。那次月考还真是倒霉。先是考试时笔墨没有了。然后是写作文的时候,写成了诗歌。和同学在饭堂吵架。考试时没有心思在考试上,东张西望。那个时候,我是多么的想放下考试,找个地方好好反省静下心来。我面对成绩单,心中不再是欣喜了,取而代之的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即使是排在
全班第一,也不再是那么的欣喜了。那份期望已经过了,不再是奢望时,不论怎样,都不再是最好的了。
月考后,想不到竟然喜欢上看课外书了。整天捧着鲁迅的《朝花夕拾》,美国西点军校的经典著作《没有任何借口》。我想不出我喜欢上的理由。现在捧着的不再是那些漫画和武打小说了,取而代之的是教室图书柜里的文学著作。
难道真的是时间改变了这一切,可以改变兴趣和性格。我想不出,因为我不是那心理咨询师。我想不出,因为我现在还没有真正的认识自己,而是还在那些世界中迷失自己。我知道,班主任的期望,但是我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了。我不想再继续被名次而熏陶,我想要的只是我在那份学习中学到的一丁点快乐就足够了。我不再奢望进入年纪前50名的那种欢喜了。因为我还不想承受那些。
元旦在不经意间过了,我还模模糊糊的。我想不出元旦我是怎么度过的。我宁愿相信自己一天都在睡觉,也不愿相信自己一天都是在看书抑或上网。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父母眼中所谓的孩子了,已经开始有了自己的思想了。我也不是老师眼中的孩子了,因为现在我正在接受青春带给自己的思想。
oh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但是我却不敢接受这个事实,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是我却依然清楚的记得,我曾经是一个孩子。
1月正朝我走来,可是我却是一直不敢面对。元旦也在悄无声息中结束。原本是想倒计时元旦的到来,可是就在不经意间我又睡着了,又过了一年。
《第二篇》
今天我早早的就回到外婆家。刚下车就看见大舅在楼下和四周邻居下棋,我如往常一样走过去,在靠近他的地方喊道:“大舅。”大舅回过神,看着我说:“哦,汐汐回来拉。你妈妈呢?”我回答道:“妈妈在后面呢!”边说边一路小跑,穿过黑黝黝的钢铁储存室直奔二楼,
在楼梯上就朝着上头亲切地喊着:“阿婆,我回来拉!”小的时候,外婆总是听到我稚嫩的童声后几乎在我说完的1秒内说道:“哦~汐汐回来拉!”然后就用慈爱的目光,在二楼楼梯口,看着我从一楼爬到二楼。后来我大了一些,每次回家,外婆的回应和等候就慢了些。现在等到我上来了才悠悠地从房间里出来,说:“汐汐回来拉!”不知道是我快了,还是外婆慢了,反正这就是时间,不是吗?
我照例在看到外婆这后现看看房间里的外公,外公总是很懒得动,坐在他的位置上,裹着大衣,也不看电视或者报纸。也许是因为大病初愈吧!这时妈妈也赶了上来,看到外婆说了句“妈,我回来了。”接着就拉着外婆走进房间去,和外公一起看她给外公买的新衣服。根本没有注意到厨房里的大舅娘和小舅娘。我不一样,从小大人们就交代我要懂礼貌,于是我跑到厨房说:“舅娘!”小舅娘立刻回应道:“回来拉。”而大舅娘只是微笑地看着我后又继续做事。我一直觉得大舅很赚,因为大舅娘总是沉默寡言,只是在说表哥的时候才显得唠叨。而且气质非常好,不惹事,心不燥,看上去就像个大家闺秀,名门正派的大小姐,和性子急躁,说腔高调,娇气但能干的小舅娘简直是天壤之别。我故意问着:“哟,今天吃什么菜啊?”小舅娘扯着嗓子说:“那你想吃什么咯!”我说:“什么都可以啊,以前桌上总有四五个菜是我喜欢吃的,现在啊,我可不挑,有得吃就好咯!”两个舅娘都笑了说:“你这个小鬼头。”
然后就走出厨房,来到客厅。
客厅没有摆大桌,那个是在全家人一起吃东西的时候才摆上的。我就拿了张小凳子坐下,打开书包在小桌子上写作业。房间里是妈妈对外公外婆地不算嘘寒问暖的嘘寒问暖,厨房安静得很,偶尔还听到两句损我的“她一大堆的衣服,都不穿。”我心里嘀咕了:哪不穿了?就是不喜欢那个款式的。
过了一会,外婆从房间里出来,拿着抹布开始一张一张小凳
子的擦。妈妈也出来了,坐在一边吃着东西,知道外婆叫她帮忙才来搭把手。我又嘀咕了:原来天下的女儿都一样啊,见了妈妈都成孩子了。其实我对我妈妈的印象就是“大舅娘加小舅娘”。意思就是:娇气但是能力强,喜欢扯嗓子,工作时又沉默寡言。
时间一长,我就不想写作业了。跑去看电视,这时姨妈也回来了。于是我,姨妈和小舅娘就在小舅娘的房间里看湖南卫视的跨年节目。边看还边讨论谁唱得不错,后来姨妈说:“这个湖南卫视比较适合年轻人,我看还可以,你姨爹看就想睡咯~”逗得我和小舅娘一阵笑。
晚饭快到前,依照惯例小孩子都要先吃,因为位置不够多。所以我被唤去吃晚餐。家里还有一个规矩,大孩子可以上桌,小孩子父母喂着吃,因此我就一个人孤独地吃完晚餐,这说明我才是小孩子呢!
我吃完后就到外公的房间看书,大家就在客厅铺上大桌子,开始吃饭。大概是吃完饭的时候,只听间“彭”的一声响,我吓了一跳,但立刻就否认了是有人故意关得大声的想法,因为家里不会有人这样做。随后不知道放生了什么,只知道后来小舅娘扯着嗓子说:“又是我们,我都不知道我们到底做错什么了。”“你们以为阿爸他批评我的时候他都好好说啊!”“刚刚大姐还说了……”大家的劝声不断“好了,没说了。”“等一下爸爸又不高兴。”“本来就是一件小事”可是小舅娘的声音还是没有停止。
我就坐在门后,也看不进书,紧张地听着大家说什么。爸爸走进房间,试图跟外公谈什么引开他的注意力。小外甥也进来安静地看电视,不吵也不闹。客厅和外公的房间只隔着一层窗户,这窗户向纸一样,客厅里冷峻尖酸地争吵像水一样的浸过来,浸得人渗得慌。
我们家的人可能都有一种特质,因为祖上以前是国民高官,所以遇事总说两句,也可能把自己当成人物了,自己也没注意。如果是大舅娘遇到这事她就忍了,可是小舅娘才不管你三七二十一,要说的决不委婉。后来是外面的声音小了,我和爸爸说回家吧!爸爸同意了,大舅来帮我们开门,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镇定(不愧是家里的长子)。出了家门,才听到大家在阳台上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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