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一生中,总有那么一段时期,我们的头顶艳阳高照,眼前雨帘遮目,那是少年成人的礼宴。
——题记
窗外鸟儿欢快的叽啾声时不时传来,我循声望去,在那棵栀子花树上看到了两只小麻雀,它们欢快地嬉戏着,从这根树枝跳到另一根树枝,间或携手在空中转几个圈,那无忧无虑的样子像极了我和她……
心绪纷乱不已,我起身从窗边离开,拿出了书架顶端那本积灰的《雾都孤儿》,轻拍两下,却有一片栀子花瓣从书页中滑落,曾经洁白的花瓣如今已染上了死亡的色彩,我把它带到窗边,有微风拂过,它从我手中飘飘悠悠转身落下,归根了。
轻触栀子花叶仿佛想与它性灵相通:花树啊,在这阳春三月的时节,你是否对六月里能否绽放繁花满树感到迷惘呢,你又,是否想起种下你的另一个女孩……
我们六年同窗,又六年同桌,感情非一般的好。年少的我们,是真的将对方活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初逢花期,年少的我总要摘几朵去给她。手中擎了几朵香飘十里的栀子花,像是捧到了全世界。年少的欢喜总是这般简单,年少的友谊也是如此简单。那时的我们总觉得可以这样无忧一辈子,可以一直做朋友到老。那圣洁的栀子花啊,承载了多少我们对未来美好的期望啊。
再逢花期,几经犹豫终是自行赏花。本已经买好《雾都孤儿》,想与花一起寄给远赴广州的她,却在时间与空间的高墙前怯了步。模糊地觉得:我应该不会成为陌生人。于是,面对门外炙人的阳光,还是没有给她送去一抹清香。
如今猛然醒悟过来,突然发现身边再没有人能如她一般,给我带来曾经那么深刻的欢喜。没有了她,题海的世界了无生趣;也不再知晓如何发泄自己的情绪;我也,还是成了茫茫众生的一名追随者。
把《雾都孤儿》仔细整理好,心里空落落的,莫名有些茫然,似乎灵魂无所安,身也无所依。
费了许多力气找来她的联系方式,简单的表达了一下想要夏日时一起赏满树繁华的愿望,却直到两天后才收到回信:“我到时会很忙,实在没有办法空出时间,抱歉。”语气礼貌而疏离,再不复当年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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