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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

作者:徐烨然 2014-05-31

所有美好的故事,都结束在秋天,可回忆里却没有那夏的繁盛,春的热烈。难道,人们对于美好的记忆,都只是在终结时那一片飘零的秋叶吗?

转眼又是一个秋天了,这让我想起郁达夫,想起史铁生。的确,春花与秋叶都可以叫凋零,但较与秋叶,春花少一分深度,少一分繁华过后的平淡与坦然。秋是春的灵魂,要不然,林妹妹何以先赋《葬花吟》,后写《秋窗风雨夕》呢。

秋,静静的,暖暖的,带着盛夏未消的暑气,却已不再热浪灼人,更不像冬的凛冽了。仿佛柔和地告诫你:冬就要来了,要注意身体。但它是决不会溺爱或纵容,该来的一定会来,一如冬天的来临。

有一些话,起初敢说却无需说;之后需说却不知从何说;临了想说又不敢说;后来即使说,“谁会凭栏意”?那么,最终是不如不说的,只能远远地望着,望着望着,美好就真的变成回忆了,定格在初识的那个秋天里。

有时,会突然同情李商隐,晦涩不是一种风格,而是一种无奈,当炽烈的句子,尖锐的句子,豪放的句子最终隐其锋芒在重重的环境重压下时,一个苍白而倔强的奇迹诞生了。一如梁祝,生不能共,便死以化蝶;心迹表露出叹为观止却疑团重重的句子时,判官也不得不迟疑地放下堂木。我们的诗人将他的意志带进坟墓,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知道这诗真正的意义。倔强的诗人这样想:你们让我写得不痛快,我就让你们看得不痛快!诗人仰天大笑,笑声中有着难以名状的忧伤。

我们只能这样解读李商隐。

我们也只有这样宽容曲折晦涩,因为那其实也并不想如此的,他也一定有他无可奈何的环境,将他压入很深的地底。

用心写作文的人需要勇气,因为展露心灵便难免受到无知的流言的袭击。而且,并无恶意而又伤人至深的流言足以置人于死地。

绕这样大一个圈,想说的依然说不出,这又是何苦?其实我大可以谈些无关紧要的励志,故作深沉的时事,怀古伤今的历史,甚至溜须拍马的诗词。可是,这些话的愿望太强烈,虽然仍然未说出。

我果然无聊,说了这么多莫名其妙该说的却还没有说。如果苍天不长眼,我成了阔人之一,那这文章该会是竞相考据研究的热门,这文体也会是别具一格。又倘若这世上的事还算正常,我庸碌一生,这文章该是我最大的败笔,但我觉得值得作为一件珍藏的回忆,因为在重重叠叠的文字下面,有一曲生涩的流水,有一个人,假使那个人看到,会懂。

时间老人_高中日记800字

周末的早上。时针已指向7点45分,我还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是没睡醒,而是不愿起。

“孩子,起来,快起来!我们还要赶路呢!”

我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发现面前站着一位须髯飘逸的老人,老人的表情亲切而安祥。

“赶什么路?”我糊涂了。

“跟我来吧。”老人的表情依然安详,但我在他的脸上捕捉到一丝神秘。

“你想走哪条?”·

老人笑吟吟地望着我。

两条路在我面前展现开来:一条平坦宽阔,前方是一片美丽的花海;一条蜿蜒曲折,笼罩着一片迷雾,迷雾的尽头,隐约飘来美妙的歌声和鲜花的芳香,好像还有一缕温暖的阳光。

我未加思索地踏上那条美丽的花路。然而,我刚迈出一步,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脚下坚硬的路面,变成一片软泥,而我正在向一个看不见的无底深渊里坠落。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罪恶的路,看上去是花海,其实是一片美丽的沼泽。”我连忙退回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来的岔路口,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恶梦。

这次,我连头都没回,毅然踏上那条迷雾重重的小路,迈着匆匆的脚步,匆匆地赶路。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我厌倦了,也懒惰了。小路愈发坎坷,可我的面前还是一片没有尽头的迷雾。我刚想停下,耳边却传来严厉的声音:“你选择了正确的路,就应该一直走下去,不要停留!”声音像极了那位老人,但不再是那样和蔼,而有有些冷酷,让我听了浑身一抖。

“老人家,您在哪里?”我顺着声音寻觅,却看不到老人的踪迹。

“我就在你的身边,我属于你们每一个人。你要加快步伐,所有跟不上我的人最终将被我遗弃!”

我觉得没有那么严重,便偷偷放慢了脚步。谁知,当我再次抬头时,却发现老人已赶在我的前面,他飞速地移动,就像一个疾飞的影子。

“老人家……”

我拼命地追上去,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赶不上老人的脚步。我的耳边又响起老人说的话:“跟不上我的人最终将被我遗弃。”好可怕啊!

“你想不想知道你走的是什么路,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想。”我诚惶诚恐。

“你脚下的路,是‘人生’;我的名字,叫‘时间’。”

一道闪电划过,我看见了老人的脸。那脸上再也没有慈祥与安宁,只有诡秘与冷酷……

我抹一把冷汗,仍觉得心有余悸.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回想梦里的情景,我下意识地拿起了英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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