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星空,你是否感到上帝的存在?”这是《天使与魔鬼》中的一句话。
我想很多人会以为这很无聊,但事实上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我们通常认为耶稣、佛、安拉等是信教的人才能理解的,普通人,尤其是我们中国人不需要宗教信仰照常可以生活,但殊不知上帝——信仰是不可或缺的。
追寻信仰,铸就品性,方能收获幸福人生。
有一个无神论者正向人们讲上帝绝不可能存在,他还向上帝挑战说:“如果你真存在,就下来把我杀了。”煞有介事地静候几分钟后,他对听众说:“你们都看见了,上帝根本不存在。”这时一位农妇站起来对他说:“先生,我不想反驳您高明的理论,但我有个问题:我信奉耶稣,多年以来读《圣经》,我的到安慰,得到了人生最大快乐。假如我死时发现上帝根本不存在,《圣经》全不可靠,我一辈子信奉耶稣,损失了什么?”无神论学者惊叹于这简单的逻辑,想了一会低声回答:“我想你一点儿损失也没有。”农妇又说:“那当你死时,假如发现果真有上帝,《圣经》千真万确,天堂地狱也存在,我想请问,你损失了什么?”学者沉思许久,竟无言以对。
正如妇人所说,她在信仰中找到了安慰,找到了快乐,即使上帝不存在,她的人生是幸福的。而学者的生活或许会因缺少一种精神的寄托而变得空虚。其实我也不相信有造物主的存在,但我们的心中应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真正的上帝,那便是一种信仰,是一种精神依靠。那其中的安慰和快乐从何而来呢?
教徒的祈祷,不过是祈求上帝的保佑或赐予福祉,实际上是希望一种力量让好事发生,远离灾难,而当他相信神能赐予虔诚的他这种力量时,他总能有所慰藉,而对生活充满希冀。这样的人难道不能乐观而豁达吗?另一方面,他们忏悔,请求宽宥。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因为信仰的精神约束而应恪守准则,更客观地看待自己,更理性地看待他人,更智慧地看待世界,反省,给心灵洗礼,让精神升华,仿佛得到了神赐予的智慧,这未尝不是一种快乐。
信仰让人变得充实,变得超脱自我。上帝真的有力量吗?是的,这是一种思想上的力量,进而转化为行动上的力量。我们总深深敬佩革命先烈在严刑拷打下仍不屈的刚毅坚韧,他们所靠的不就是信仰吗?或是对战友的掩护,或是对纪律的尊重,或是对光明的渴望。这一切都源于信仰,它在特定的时刻将转化成不可估量的力量——信念、毅力、约束力、精神支持力。正如拉尔夫所言:“历史并非由所谓的‘历史力量’组成的,也不是由机械的必然性而构成,更不是由超人力的某种力量生成,而是由人类的个人,有时候是涉及存亡关头的个人行动,但又往往是在这种个人的领导下,各个个人同心协力的一致行动形成的。”
信仰让人变得强大,变得坚不可摧。
尼采有了对神圣思想的信仰才能驰骋在精神的平原,用犀利的眼光透视世界;诺贝尔有了对探索创新的信仰,才能孜孜不倦,最终献身科学。一个在沙漠中迷路的人,因为坚持对希望的信仰才走出困境;一个马拉松选手,因为坚持对坚持的信仰完成比赛。反之,一个没有信仰的人,思想可能被利益驱使,心灵可能坠入黑暗的深渊;在困难面前可能退缩无措,在耐力、意念的考验中可能半途而废。
信仰让人变得纯粹,变得本真勇敢。周国平在《与上帝邂逅》中讲了这样一个故事:我梦见上帝,他刚刚睡醒。但我白天还对学生们发议论说:“上帝并不存在,他是人的一个梦。没有这个梦,人生就太虚幻了。”当我想躲开上帝时,他叫住我,狡猾地笑着说:“我是你的一个梦吗?”看我不开口,他接着说:“正相反,这个世界,你们人类都是我的一个梦。”我有些生气地说:“现在你醒着不是梦了,为什么我还在?”“我还没太睡醒,等我全醒了,你看还有没有你?”第二天上课时我对学生说:“幸亏上帝是一个梦,如果他真的存在,人生也太虚幻了。”
这或许可以用托尔斯泰的话来解释:“少数人需要一个上帝,因为他们除了上帝什么都有了。多数人也需要一个上帝,因为他们除了上帝什么都没有。”没有信仰的人生是虚幻的,但一切都交给信仰的人生也是虚幻的。
丰子恺认为人的生活可分为三个层次:一是物质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灵魂生活。物质生活就是衣食,精神生活就是学术文艺,灵魂生活就是宗教信仰。可见信仰是高层次、高品质的灵魂享受,虽非一般人可解,但确实其乐无穷,奇妙难表。
追寻信仰,铸就品性,方能收获幸福人生。
让我们召唤心中的上帝,感受这不可或缺的信仰带给我们的强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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