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传说,物理学的开山始祖原本是上帝座下的童子。到凡间以后,有无数的人登门拜师,由于上帝的指示,加上他本来就擅长教学,于是物理学的门徒很快就桃李满天下。其中常为人称道的有牛顿,爱因斯坦,法拉第,薛定谔,海森堡等人。尽管他们在学术上个个成绩斐然,登上了学术高峰。可是在开山始祖看来,正真有物理学天赋的是对物理定律的理解已经突破天际的小王子。
小王子的原名本不是小王子,只不过叫的人多了,便成了小王子。那年冬天,开山始祖在华山上召集各位门徒开生日趴,大家一起吃饭、打球、喝酒、溜冰。席间,师祖感叹牛顿的经典力学在宇宙中过于基础,适合给中年大妈算算怎么切排骨比较省力;说到海森堡和薛定谔等人开创的量子力学,师祖认为自成一派自然是好的,可是他们有些东西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居然还试图去解释这个世界。师祖话音未落,他怀里的猫猫便趾高气昂地走到薛定谔面前,饮尽杯中佳酿。
众弟子离开师门已久,自认为在读完如喜马拉雅山那样浩瀚的书籍、文献之后虽不如师傅,但也没有那么不堪。尤其是性急的薛定谔,连忙站起来问到:“师傅认为我等才疏学浅,那么敢问谁才是师傅眼中得意的弟子”
师祖轻轻一笑,:“此人今天并没有来。”又喂了怀中的猫猫一口佳酿“在我门下,能参透物理学精髓的仅两人,一是小王子,二亦是小王子”。
这天,师徒一行人来到中国江苏省的一个山洞探险,进入后点燃蜡烛,发现有一群蝴蝶,于是退出去了。过了一段时间,一行人再次进入,却发现蝴蝶飞到山洞深处了。对于这一现象,一群人争执不下:
洛伦茨觉得山洞中存在着一个强大的磁场,使蝴蝶在山洞中不停地做圆周运动。爱因斯坦则对此嗤之以鼻,他觉得是蜡烛的光改变了蝴蝶的运动状态。各位物理学的大师纷纷表示赞同爱因斯坦,并紧接着做了一系列实验。有人提议在烛火中加入不同的金属元素以改变烛光的颜色,并观察烛光颜色变化对蝴蝶的影响。但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不能解释两个现象:一,当烛火为红色、橙色、和黄色时,蝴蝶的飞行并不受烛火影响。二,当烛火为绿色、蓝色、紫色时,蝴蝶瞬间就飞向了山洞深处,不管烛火多么微弱。
就在众人为此相持不下之时,玻尔高声叫道“Mundhalten!”众人先是一怔,只见玻尔跳上一块地势较高的岩石,义正言辞地大声喊道:“山洞里的蝴蝶围绕着特定的轨道飞行,且每个轨道的能量也是特定的。当蝴蝶从烛光中获得能量后,它们便可飞向另一个轨道。而这轨道之间能量的差距应该与烛光的频率成正比,而与烛火的强弱毫无关系!”众人先是肃静,进而为玻尔的机智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掌声。
然而有一人对此却不以为然,他就是德布罗伊。此人来头不小,作为中东某国的王子,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可他却不爱豪车美女,唯独钟情于物理。眼看他的发小们陆续买了布加迪、波音787,可他却攒了几年的钱买了个粒子对撞机。却说这德布罗伊等大家稍稍安静些后当着众人的面对玻尔出言不逊:“玻尔老贼,你口口声声说这蝴蝶飞行的轨道是离散的,你可否解释我所在的这块岩石附近蝴蝶众多,而薛定谔、海森堡那边却几乎没有蝴蝶呢?”玻尔听后气急败坏,然怒火攻心,竟口吐鲜血,跌下岩石。开山始祖只得另爱因斯坦和牛顿搀扶着他先行离开山洞。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德布罗伊继续说道:“玻尔把蝴蝶看成粒子,我看是放屁。这山洞中的蝴蝶在我眼里都是驻波,山洞的直径是固定的,但山洞中却可生成级数不同的驻波,因而不同级的驻波波长不同,我这些驻波为物质波。而蝴蝶的动量,正与这物质波的波长成反比啊!”
看到自己的好基友装逼成功,薛定谔、海森堡也不甘示弱,分别亮出自己的观点:薛定谔觉得山洞中的蝴蝶可以用一个函数表示,此函数值的平方可表示蝴蝶在山洞中某处出现的概率。而海森堡则认为这蝴蝶的动量和位置不能在同一时间被准确知道,它们最小误差值的乘积是一个定值。对于这些当今世界最先进的理论,开山始祖只是微微点头,并没有别的反应。
最后的最后,当大家准备打道回府之时,开山始祖问小王子觉得海森堡说的怎么样,小王子答:“俺是个粗人,听不太懂他说的啥。俺只知道俺最近谈了个女朋友,当俺知道她在哪时俺就不知道她在想啥,当俺知道她在想啥时又不知道她在哪,真是愁死俺了。”
开山始祖听罢哈哈大笑,指着受宠若惊的小王子对大家说:“这才是我要的答案。你们一个个跟随我学习物理多年,如今都已满腹经纶、前途无量。可我们学物理不可夸夸其谈,而是要像小王子一样试着解决一些生活中的实际问题。”
从此,小王子名扬四海,而众科学家在山洞中的经历也被传为一段佳话。更有甚者把这一段佳话编成了一部叫LJ的戏曲。据说这部作品在中国叫梁祝,在美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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