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1984》是一部经典的反乌托邦小说,一个在老大哥的独裁之下完全的思想操控社会,读完后我们不由得发问,我们所知道的“真相”究竟是我们在探索与实践中得到的,还是某个集体经过精心设计和操作后,将其故意摆在我们面前,刻意让我们发现后,操纵我们的思想呢?
普通民众往往是信息的接受者,媒体成为了我们对于外界信息接受的最广泛渠道,主流媒体放出的新闻往往代表了“真相”,而在这则新闻浓重的标题之下,当事人的声音往往被压抑、甚至抹杀,试图去探求我们目所不能及领域的人,也随着时间渐渐淡去,石沉大海,而接收不到信息的我们,默默认定了这份无法被确认的真实。这是一种对于获取真相自由的抹杀。
自由是什么,“2+2=4”就是起码的自由,人是追求自由的生物,在密闭的环境中,只要存在一条缝隙,人都会拼命向着那点光爬去,所以在重压之下被限制的自由无法控制体制中的人,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这份自由本身进行限定,让人们在一套体系之中肆意追求他们渴望的自由,怀抱着大量“被设计的真相”,沉浸在对统治者的感恩与赞颂之中。在《1984》中,奥威尔为我们构筑了一个完美的集权统治社会,通过“思想警察”这一重要系统设定,他们对于跑出体制之外的人强制进行洗脑,用近乎残酷的方式扭转他们的思想,只留下彻底的`认同,彻底毁灭个体思维的多样性,使本真的思维只存在于统治者的脑中,人们宛如家畜一样简单地活着。
谈及《1984》就忍不住说起《肖申克的救赎》,典狱长将监狱设计成了他的小王国,老布在入狱50年之后反而对外界的“自由”充满了恐惧,就像在鸟笼中的鸟儿,尽管憧憬着广阔的蓝天,但一旦走出了牢笼,就不再知道世界的边缘在哪里,走向自由的世界,意味着失去曾经的“了解”,变得孤立无援。人最可怕的,就是将自身化为体制的一部分,一方面厌恶着体系剥夺他的自由,另一方面却又害怕失去对体制的依靠,被一只大手向一处牵引,失去选择固然残忍,但当选择不再受限,踏出的任何一步却又像是徒步深渊,这就是自由的代价,这也是为什么,老布在走出监狱后,最终出于对自由的恐惧,选择了自杀。
鸟笼中的自由终究不是真正的自由,人永远不能放弃独立思考的能力,对于《1984》有这么一句评价,“多一个人读这本书,就多一份自由的保障”,只要今天个体思考的多样性不被抹杀,独裁就难以降临。人是有思想的芦苇,人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他们会思考,新闻也好、教育也好,如果人只能成为单纯的接收者,便也缺失了作为人的意义,所谓的“真理”、“真相”都值得我们剥丝抽茧、反复推敲,不惧怕质疑,不畏惧改变,正是这份思考才一直推动着社会的前进,使人们能够掌握唯一的真实。
【篇二】《源氏物语》紫式部这本在日本争议很大的小说。
第一次看的时候在大学,当然简直震碎了我的三观。感觉哪里是日本的红楼梦,简直是日本的金瓶梅!现在再看,终究看到些许不同的地方。经历了葵姬和桐壶帝的相继死亡,源氏也变得脆弱起来,有抛舍红尘,遁入空门之感,然而羁绊良多,安能散乎? 对于源氏来说,从出身到才华再到外貌都是无上尊贵,世人皆以为是缥缈神人,说不定他也真是方外之人不过来遭受情劫罢了。
但他也是个软弱的人,每当亲人离世,都有遁入空门逃避俗世的想法,而这想法却也不坚定,他放不下俗世中这些如花美眷,放不下可爱可怜的紫姬、娇媚可人的胧月夜、多情典雅的六条、心之所向的藤壶皇后。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知等我四十在读,又有何感想。
【篇三】《一九八四》是英国左翼作者乔治·奥威尔于1949年出版的反乌托邦式政治小说。小说刻画了一个令人感到窒息和恐怖的,以追逐权力为最终目标的假想的极权主义社会。1984年的世界被三个超级大国所瓜分,三个国家之间的战争不断,国家内部社会结构被彻底打破,均实行高度集权统治,以改变历史、改变语言、打破家庭等极端手段钳制人们的思想和本能,以具有监视与监听功能的“电幕”控制人们的行为,以对领袖的个人崇拜和对国内外敌人的仇恨维持社会的运转。故事中主人公所在的国家“大洋国”只有一个政党——英格兰社会主义,。社会也根据与党的关系被分为核心党员、外围党员和无产者三个阶层。政府机构分为四个部门:和平部负责军备和战争,友爱部负责维持秩序、镇压和严刑拷打,真理部负责宣传、文教和篡改历史,富裕部负责生产和分配。在大洋国“真理部”从事篡改历史工作的外围党员温斯顿因为在工作中逐渐对其所处的社会和领袖“老大哥”产生怀疑,并与另一位外围党员裘利亚产生感情,因而成为思想犯,在经历了专门负责内部清洗的“友爱部”的思想改造之后最终成为了“思想纯洁者”。
整个小说的剧情颇为极端夸张,甚至还有一些荒诞。你无法想像那样一种生活:人与人之间没有情感的交流,每个人身上看不到人性,每天都是麻木的生活全心全意的信奉着他们的“老大哥”;按时出操,按时工作,按时吃饭睡觉,每个人都过着看似井井有条的同样的生活,却又显得那么压抑,他们的生活中看不到一丝自由。这就是乔治·奥威尔想要向我们展现的一种极权统治之下的高压生活,整个国家就像一座监狱,电幕、巡警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人们的一举一动,但更有过于监狱的是集权政府对思想的钳制,即“老大哥”鼓吹的“双重思想”——一个人的脑子里同时拥有两种相反的信念,并且两种都接受。人民一方面面对科学时抱有客观的态度,但一旦面对政治便无条件的信奉“老大哥”。这样的思想钳制是最为可怕的,因为它割离开了人们的理性,让人们在看似清醒的状态下放弃了对真相的追求。所有人都别有用心地编织着谎言,却又真心实意地相信着谎言。真相是什么,真相就是谎言包装下的谎言,记忆扭曲下的记忆。
但是人们是否真的被关在社会大监狱里就从未想过越狱。是他们不知道自己被愚弄了吗?非也。事实上,许许多多的人十分享受这样一种思想被奴役的感觉。“思想警察”奥布兰就是如此。他清楚地知道社会在倒退,谎言充满世界,却甘愿做体制机器里的一颗螺丝钉,同时又受着“老大哥”的监视。奥布兰所理解的自由不仅是对自己的统治,还有对别人的支配。然而,这种病态的自由既是对自由精神的异化,也是对他人的不尊重。同时,他又把极权社会所宣扬的“真理”内化为自身的思想,把自己镶嵌在这个病态的体制中,将自己的自由体现为对他人的控制,成为环境的一部分。他受制于环境,又依靠着环境,甚至享受着环境。可以说,像奥布兰这类人,是一种在长期奴役中被异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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