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是我》观后感一
好久没有看到这样一部电影了,看到开头便能猜到结尾,起承转合都是规定动作,可是一点也不无聊。妥帖,而温暖。
说起来,是一段童话吧?
陌生的城市,一个认知障碍的独老,被抛落命运谷底的人,活下去都是问题,幸福是不用希冀了。而就是在这样空旷的命运里,她遇见了一个孤儿,偶然之中,与之结成生存的攻守同盟,酸甜苦辣间,少年重拾了牵挂,老人收获了依靠,旧屋檐下的狭小空间因为有了相依为命的情感,而再次成为一个家——还真是幸运。
幸运得都不像是真实的。
什么是真实呢?
影片里出现过一个塑花姐,精神失常了,孤苦伶仃地在城市中流浪,最后死于非命。没人知道塑花姐的人生里发生过什么。或者先天缺陷,黯淡无光到底?或者也曾经精彩得炫目?或者她曾是个美丽的舞者,舞跳不动了去做插花,?或者也有过一个刻骨铭心的恋人,没能再一起便一辈子不嫁人,到了连个孩子都无?或者就是另一个芬姨吧——一个不幸的芬姨。
塑花姐的不幸是真实的吗?
其实谈论何为真实,倒不妨谈谈何为幸运。
什么是幸运?说到底其实不过是在失望乃至绝望里找到一丝希望。
观影时曾有一桥段极不信服。芬姨孤身一人,又是女流,怎能让旭仔说同住便同住?须知这么个壮硕小伙子,情绪还有躁郁倾向,真要是恶向胆边生谋财害命,芬姨怕是连声救命都喊不出。难道不怕死吗?怕,两次见面都怕得推人出去,却终究是隔日清晨又心存不忍拉了人进来,这不就是胡扯了吗?
不够后来听到芬姨第一次在帮助站同那毒舌小孩的说话,才惊觉自己前头又想当然了。
芬姨说“死不要紧,要紧的是死的时候连个知道的人都没有”。
怕死啊,哪有不怕死的。可是比死更可怕的,是活着跟死了并没有什么两样。
人,按照马克思的说法,是社会性的动物。人的.价值体现在人群中,这并不仅仅因为人们要在经济上互惠互利,也因为我们需要认同、需要归属、需要倾诉——需要陪伴。
什么是陪伴?往浅了说,是多一个人吃饭,每一餐能煮四、五道菜。往深了说,是得一个记忆共同体,当你对自己是谁都不再笃定的时候,他能坚定地告诉你:你在这个世界上走过、活过、经历过,你所有记忆深处的碎片都不是颠倒梦想——它们真实地存在过。
影片里最动容的部分,都与芬姨的回忆有关。她给旭仔听她没出版过的老唱片,跟旭仔讲她做红歌星、做海报师的过往,讲她青春时代刻骨铭心的恋爱。那些时刻的她不再是一个被阿兹海默症折磨的老人。她光彩照人。旭仔流露出的好奇与赞叹让她找回了久已失落的尊严——而这尊严正是人活着的意义所在。
而这尊严正是人与人生活在一起的意义所在。
影片的结尾,芬姨看着旭仔的画像突然陷入一种陌生的懵懂。她停顿了数十秒,之后,终于展开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她记起了旭仔。
她记起了自己。
人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然而又岂止是告白?
陪伴是塑造,是支撑,是证明,是宣告。
是人之为人在这个世界上能获得的,最真实的幸运。
《幸运是我》观后感二
阿兹海默症很残酷,《幸运是我》却止于温情。惠英红饰演的芬姨病症只到中期,和陈家乐扮演的年轻人在相互关怀中获得救赎,惠英红认为这样的处理是一种慈悲:“生活已经这么辛苦,真的把结局拍出来,家里有病人的人看了,太残酷。”
惠英红说自己一辈子活了人家两辈子,被加诸了“传奇”光环的人,所经历过的苦都得自己吞。顺应着如今内地电影宣传标配的“路演”,56岁的惠英红从7月下旬开始,已经马不停蹄地和别人分享了近一个月的人生。
8月26日上映的电影《幸运是我》中,惠英红出演一位患有阿兹海默症的独居老人。老人性情暴戾,又善良而孩子气。惠英红在戏里时而歇斯底里,时而仓皇无措,因为记不住亚视频道而急得满眼泪水,也会在被戳穿病情后绝望地嘶喊“我不想死了都没人知道”。
拍摄周期短短二十多天,这样的情绪大起大落,惠英红却说,演这样的角色并不辛苦,因为这就是她几十年来面对的生活——她的母亲就是这种病,而片中相处的种种,许多都是她与母亲的曾经与日常。
电影几轮宣传下来,已经有不少人预言《幸运是我》中芬姨的角色,可能会给惠英红带来第三座金像影后。惠英红自己却说,年纪大了,对奖项要淡泊。
事实上,香港电影金像奖诞生那一年,惠英红就夺得了第一届的影后。
彼时,惠英红是邵氏当家的花旦打女。在那个香港武打片正繁盛的年代,她一年可以接连开工十个戏。
而她的第二座金像奖杯竟是近30年后才获得。
这期间,武打片逐渐没落。她起初想着事业有高低,等等就好,等来一些小角色,又放不下身段,一等竟然耗着好几年没开工。等着等着,从“埋怨别人”变成“痛恨自己”。长期闭门不出,惠英红患上了抑郁症,一度吞安眠药自杀。
被救回来后,看到家人,她最大的感觉是“丢脸了”,于是想着既然老天没让她死,她必要重新振作。
劫后余生第一反应是“丢脸”,这与惠英红从小的要强分不开。她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道中落,全家流落香港。她从小随母亲乞讨,好一些的时候能卖卖口香糖。小小年纪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起初去拍武打片也是拼命地想要多挣钱。
采访中印象很深的一点是,问她年轻时拍打戏那会儿,知不知道自己其实也有演文戏的天分,惠英红说当然知道,因为从小就在码头讨生活,得学会察言观色,看谁可能会买她的东西,然后她要去装柔弱扮可怜。
“从小就会演戏啦。”说的人很平静,听者却格外心酸。
事业起起落落,如今总算又上正轨。不过惠英红也遗憾事业上太拼,耽误了终身大事。至今未婚的她,和罹患阿兹海默症30多年的母亲住在一起。惠英红说,接拍这部电影就是为了给母亲道歉。
影后不愧是影后,即便是30年后,演技精湛的她,依旧用真情实感演活了芬姨的美丽与哀愁。
关于阿兹海默症,许多电影都曾以其为主题。《依然爱丽丝》以及早些年的《爱》,都把老年晚景的凄凉,逼得与人绝望对视。
《幸运是我》却止于温情。惠英红饰演的芬姨病症只到中期,和陈家乐扮演的年轻人在相互的关怀中获得救赎。电影的主题更贴近于她在影片中的那句台词:“人和人之间,不就是你帮我,我帮你?”
《幸运是我》观后感三
很庆幸自己来看了这部电影,进影厅之前我还跟给票的朋友说,估计片子不咋样吧,看完了我为我的这句话感到羞愧,惠英红的表演真的是,TM的那种人生毫无盼头的孤独感,对阿旭这个哪怕是陌生人,也渴望从他那儿有一些交流和得到一些温暖,表演的太到位了,洒泪好几次啊!不孤独的人你们是懂不了这种感觉的,我也是前一段时间跟朋友交流后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人都生来孤独的,跑偏了,片子非常非常值得看!描述的就是现在真实的香港社会的一面,香港有很多人每天为了有个住的地方而奔波,在香港有一丁点儿的房子,哪怕破旧到不行,都才能真正心理安稳,而且香港很多老人是以前内地偷渡或者移民过去,没有亲人,没有串门相熟的邻居,所以他们真的会如片中惠英红饰演的阿姨那样:我怕我死了都没人知啊!明年金像奖女主的话应该几率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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