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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记

作者:刘小茜 2023-04-11

在《黄雀记》中,少年时期的保润和柳生因为和仙女的邂逅而改变了自己的人生。以下是“黄雀记读后感”,希望给大家带来帮助!

  【篇一:黄雀记读后感】在余华的《第七天》以后,苏童的这部新作真算得上是一只黄雀。

至少在《黄雀记》里,苏童还在。沿河的香椿树街,街上躁动着的青春。苏童文字里的青春,燥热、残酷有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就像是那条潮湿阴暗的街巷,街上光着脚的枯瘦的孩子,孩子脚上的一个伤口,脓肿甚至都已经溃烂。

题目中黄雀的意象并没有真正出现在小说的故事里,但是整个情节设置体现了一种黄雀在后式的连锁关系:仙女被保润捆了,而最后是柳生了仙女;保润向仙女讨债,而仙女又向柳生讨债。整部小说分成了三个章节,三个视角三个相互咬合的人物。从一张照片开始到最后的红脸婴儿,形式上的魔幻与内容上的荒诞,苏童有意无意地又呈现了一出百年孤独。

其实作为一部长篇,小说里的三个人物都显得十分单薄。保润、柳生、仙女,三个视角甚至都可以互相调换,然而跟余华的《第七天》相比,《黄雀记》在叙事方面就显得成功许多。

虽然跟电影《两杆枪》相比,《黄雀记》里螳螂捕蝉的故事要简单得多,但是小说文本中大量的隐喻和象征,给了整个故事尽可能大的解读可能。

首先是关于魂魄。小说中反复提及丢魂的事情,保润爷爷的魂丢在了手电筒中的尸骨里,除此之外,小说中的人物也不断被别人提醒自己已经丢了魂儿。这暗示了当代人一种灵魂缺失的状态,一种无以凭附的空虚与焦灼。小说第三章里仙女(也就是)去找庞太太时,提及了这样一句话,“如何向上帝赎回丢失的灵魂”,原话的字体特意进行了加粗,然而作者没有回答,也许这个问题太难解释。

然后就是关于祖父——保润的爷爷。祖父一直贯穿小说的始终,从家里到精神病院,爷爷一点点衰老,但是始终见证着发生的一切。小说中拆床的情节曾出现过两次,一次是保润父母拆掉祖父的木质大床,一次是保润卖掉了父母的床铺。这暗示的是一种破坏与舍弃。而保润在捆绑爷爷时问他要民主结还是法制结,爷爷说法制结像是要枪毙,所以要求民主结。但是民主结也把爷爷捆了起来。其中的黑色幽默充满讽刺。因此,爷爷可以象征着某个年代、某种传统甚至是某种力量,然而它已经失去了魂魄,变成了干瘪的躯壳,慢慢被世人忘记。小说第一章最后写到:“后来黄鱼车经过护城河上的立体交叉工地,四周人山人海,一片繁忙的建设景象……祖父说,祖国的面貌日新月异啊”。而此时祖父正被民主捆得结结实实。

仙女第二次出现时,已经改称了。对于保润、柳生甚至是自己来说,仙女都是遥不可及的,她美好得就像那对安静的兔子,然而又会突然变成一只浑身是刺儿的刺猬。仙女是他们所有人的理想,在理想之下,是保润的倒霉与孤独,是柳生所承受的生活之重,是作为女性的愤怒与无奈。也许这就是宋胖子所说的,“爱上一匹野马,而我的家里没有草原,这让我感到绝望,董小姐”。

在这个简单的故事里,苏童放置了尽可能多的内容。依旧很难找到引号的行文,依旧诗意阴柔的气质。然而太多的依旧把这个故事丢在了苏童最熟悉的那个年代。可是那个年代已经慢慢模糊,而我们的年代却没有清晰起来。也许,该有个人站在我们的年代,该有人尝试,写写我们这一代的故事了。

  【篇二:黄雀记读后感】继先锋文学代表作家余华推出长篇小说新作《第七天》之后不久,另一先锋文学代表作家苏童也推出了长篇力作《黄雀记》。有人曾评论说苏童不是一个善于讲故事的作家,但在这部《黄雀记》里,这个“不善于讲故事”的帽子可能要被摘掉了。苏童讲述了上世纪80年代发生的一个错综复杂的青少年案,通过案子三个不同的当事人的视角,组成三段体的结构,背后是这个时代的变迁,或者说是这三个受侮辱与损害的人的命运,写他们后来的成长,和不停的碰撞。

在《黄雀记》中,少年时期的保润和柳生因为和仙女的邂逅而改变了自己的人生。最终,保润背上犯的罪名在监狱里待了十多年,真正的罪犯柳生一直“夹着尾巴做人”,仙女则化身为,沦落风尘。小说的结局是保润用刀子捅了柳生,又重新回到监狱,则出走,留下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这部小说无疑是苏童很重要的一部小说,它做到了历史和当下的紧密结合,引申出最终的拷问,拷问的是关于民族、关于人性内在的一些问题。“一个民族如果没有反省、没有拷问的话,很多问题是不会被发现的,而这样浑浑噩噩混过去是不可以的,我们很多问题需要一个正面的回答。”《收获》杂志副主编程永新这样评价《黄雀记》。小说中的故事是具有象征意义的,将对生活的思考推到了一种极致的地步,可以说《黄雀记》是一部充满灵气的作品,是苏童用他独有的叙事方式对这个世界、对当下社会生活复杂性进行的全面拷问。小说中的每一个人物都面临着一个相似的困境———如何战胜每时每刻从他们身边或是内心丝丝缕缕流逝的时间,而这又是一个谁都无法摆脱的困境。

小说要塑造典型的人物形象,文学人物也是很难创造的,然而,当代生活所提供的现实,却使原本需要依靠强大想象力才可能催生的人物,可能轻易地降临到文本的深处。保润、柳生、小仙女,就像是一个三脚架,既搭建起一个演绎生活的平台,同时也成为情感和“危险关系”的命运枷锁。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所绑缚,一个人无法给另一个人以信赖,无所倚傍,无法寄托,最后惨相连连。我们虽然不能够对生活失去信心,但也无法立刻做出判断:我们应如何处理我们灵魂深处的精神病灶。

一个优秀的作家,不会居高临下地概括、抽象和引导生活,但是,他一定能透过生活的表象和乱象,剥离掉现实和存在的种种假象,在繁华鼎盛时暴露颓势、潜在的苍凉,而在凋敝哀婉时,静静地储备、蕴藉生机。苏童通过文本,延伸了我们所面临的对于当下社会的追问:这个时代的人们究竟崇尚什么,是财富还是真实的情感?人们的灵魂归属到底是物质还是精神?我们的精神自觉如何才能够实现?

  【篇三:】四年,苏童带着《黄雀记》重新回到香椿街,带着偏执和任性。

小说取名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象征阴影中潜伏的危机,对人们命运的虎视眈眈。围绕着含冤入狱懵懂少年的春天,畏首畏尾犯罪真凶的秋天和位卑心高市井红颜的夏天所展开,病相丛生,光怪陆离。年届五十的苏童送给自己的这份礼物,依旧逃脱不了其作品既定的主题——逃。

人性的卑劣,是逃的初衷。从春心萌动到阴差阳错,从失魂落魄到万念俱灰,终究也只是一场无可隐匿的流逝而已。小说从失魂到寻找,从犯罪到救赎,从沉沦到逃遁,从出生到死亡,步步紧逼,最终哀叹遍地。不谈命运,最终却依旧败给了所谓注定,嘲弄之情,讽刺之意,近乎于放肆。字里行间,萧索疯癫,扼人咽喉,不免让人无声叹息。

少年少女在逃遁,中年男女在逃离,耄耋老人在逃亡。香椿街上的生命,步伐仓促,万般无常。那些曾经逼迫你出逃的事由,在故事一开始便凿下了深渊,兜兜转转,依旧被命运推进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挣扎也好,哭喊也罢,终究苟活于后人餐前饭后的谈资之中。然后你才发现,这一路的忐忑不安和小心翼翼,始终是自己执拗的保护色,于外人而言,不过看的一场笑话罢了,显得分外多余。

故事结束,始觉真相,一语成谶,万念俱灰。生离死别、世事无常皆为生命本来赋予你的戏码,你在演绎的最初便就没有了换剧本的权利。所以,抽丝剥茧才是真正的痛不欲生,后知后觉又怎会是一败涂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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